再者，她又让剧组的统筹给她空出来了一整周的时间。严妈慢悠悠的晃荡了过来。

“还能有什么心思，想和程总多亲近。”李婶撇嘴。她深吸一口气，反复将资料看了好几遍。

吴瑞安注意到了严妍没注意到的细节。“囡囡，严老师回来了吗？”深夜里，电话里的声音很清晰。

严妍紧抿着唇瓣不言语。“我太知道了，”没想到保姆回答，“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，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，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，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，胳膊废了腿也断了……还有几个再没回来。”

程奕鸣微愣。严妍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大卫。

话说间，她拿着毛巾的手狠狠用力，程奕鸣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，五官几乎扭曲到了一起。“好了，大卫，”吴瑞安不再开玩笑，正色道：“我的酒你随便喝，但你要保证一件事，她不会有危险，而且要达到目的。”